照做。”
“别担心,我不打探客人的秘密。”罗姨说,“不过感情可不是能守得住的秘密。”
回房间的路上,罗姨的话不停在严竞耳边打转。
话题扯到喜欢与否上,令他意识到这两日自己身上的不正常似乎都与这个有关,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他关心孟斯故,在意孟斯故,甚至,喜欢孟斯故。
力量不似来自已然消失的K.E,而是打从心底冒出,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多年练就的自动防御意识及时提醒严竞,不能由着它在心内肆意生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严竞回到房间叩响卫生间的门,决定把新毛巾给孟斯故以后,再跑一趟楼下,花钱让老板尽快购来一瓶相对应的清热药物。
孟斯故没有开门。
“孟斯故?”严竞多敲了两下,“毛巾拿来了,开门。”
孟斯故这才闷声回答:“你,你放外面就行,我不要了。”
刚才还坚持要新毛巾,这会儿不要了,严竞有种不妙的预感,“没出什么事儿吧?”
卫生间内传出打开花洒后的流水声,孟斯故的声音在其中夹杂,听上去充满掩饰:“没有,就是不需要了。我先洗,洗完,再说吧。”
严竞确信孟斯故出了问题,只是他也分不清究竟是人在里面摔了,不想麻烦他,还是止疼片的副作用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