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戴用安全套。
孟斯故狐疑地看严竞,不觉得他是在用这些事情调情,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
“你是不会这些吗?”
作为联邦最年轻的中校,懂得上阵杀敌,这种事上却一问三不会,说出去谁信。
严竞的耳朵少见地泛起红,理直气壮道:“我又没跟谁做过!”
不仅没有过,连相关影片严竞都没怎么看过。他自懂事以来,一心想着入联邦军校,成为外公那样厉害的人物,情情爱爱一类的杂念几乎没在他脑中停留过多久。
今日和孟斯故,确确实实是人生头一遭。
孟斯故本想回说“我也只跟你过”,又想说“卫生生理课应该都有教吧”,但是想了想,前者会致使严竞发脾气,后者还真不一定,严竞经常外出执行任务,指不定大学的时候真没上过那课,于是没多说什么,直接上手给严竞戴上该戴的东西。
他的手法不算熟练,弄得严竞吃痛好几下。
严竞却无不悦,轻笑着指出:“还以为你多会,你不也挺生疏的。”
“我第一次给人弄。”孟斯故实话说,“他都是自己准备的。”
严竞怎会不知道这个“他”是谁,虽说归根究底是同一个身体干的事儿,还是顿感烦闷,甚至自我怀疑干嘛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