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说:“前天吸入,算算得有两天了。”
“不到整两天。他们这边草药厉害,说不定有残留。”严竞说,“别掉以轻心。”
“嗯,不过我觉得就算真有残留也是少量,不会有太多影响。”
说话间,孟斯故利落穿好了内裤和长裤,“你用卫生间吗?”
“不用。”
得到回答,孟斯故自顾自撑着那根登山杖进到卫生间洗漱,没再多说一句别的。
严竞顿感别扭,他跟着走到卫生间门口,抱手看向孟斯故。
他们通过镜子对视,孟斯故吐掉嘴里的泡沫,含糊地问:“怎么了吗?”
怎么了?严竞听了,莫名更觉得别扭,语气生冷地说了句“没怎么”,转身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卫生间的门被孟斯故顺手虚掩着扣上了。
严竞坐到沙发上,盯着那扇门,越看越不顺眼。他起身走过去推开,再一次站在门边。
这一进去,正好撞见孟斯故脱下裤子准备上厕所。
孟斯故回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拽起裤子,“你怎么又进来了。”
严竞用食指指节随意敲了敲门把手,“昨晚为了帮你,把锁拧开了,检查一下有没有坏。”
昨夜说的还是递送毛巾,一夜过去就改了说辞。
孟斯故没跟他计较,“检查好了吗,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