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棕色木门阻挡,严竞攥住了关门那只手的手腕。
“还有事儿吗?”孟斯故被攥得生疼,但是没说出来,只疑惑地问。
严竞抿住嘴唇,凝视着昨夜搂着自己脖子一刻也没松开、当下却满脑子逻辑道理的孟斯故,莫名烦躁心更重。
“没了。”他冷冷回答,随即松了手劲儿。
对话结束得不大愉快,孟斯故洗漱完出来,屋内的气氛一度低沉。
严竞坐在沙发上用电视看新闻报道,余光瞥见孟斯故穿好上衣出门了一趟,回来把床边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在桶里。仔细看,桶里还有昨晚他垫在身下用的浴巾。
“严竞。”把衣服放好,孟斯故喊了严竞一声。
严竞迅速收回视线,作出才有反应的模样,重新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孟斯故提着桶走近,“我需要一百,旅馆一层有洗衣房,投币使用。刚才问了,可以找前台换硬币。”
严竞直接拿了三百给他。
给多了,孟斯故倒是没推辞,拿过钱提着桶走了。
等过了一会儿再回来,孟斯故手上多了个袋子。他站到严竞面前,从兜里掏出所有零钱。
这一幕像极了出门买东西的乖小孩儿回家不用长辈吩咐就自行把零钱上交。瞧他掏出来硬币先放自己手上数了一遍才递过来,严竞脑袋里一下子蹦出两个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