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二十几年来对男人从未有过情爱的念头,怎么可能就这样对一个男人产生感情,还是几个月前无比厌烦的男人。这种结论实属荒唐可笑。
然而下结论者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且结论正好能够完好解释他近段时间的怪异举动——譬如不忍孟斯故受伤痛苦时主动以那个人的口吻安慰,譬如眼睁睁看着孟斯故吃下具有发热动情的药物却不加以提醒,再譬如接受孟斯故提出的性事邀约……他的反驳毫无底气,甚至一次次加倍证实。
无论根本源头是副人格操控抑或是自己违背了性向而不自知,第一次,因为孟斯故,严竞感到了些微慌神。
包扎好,严竞放下纱布,强压着诸多复杂思绪,冷静克制地审视面前的人。
“包好了?谢谢。”捕捉到严竞不对劲的目光,孟斯故低头检查了下包扎的情况,确定没问题后,他抬手摸摸脸颊,“干嘛这么看我?我脸没洗干净还是有什么问题吗?”他顺手拿起刚买来的小镜子照了照,并未看出异样,“没有啊。”
严竞觉得孟斯故一点儿都没变,但又像哪里悄然变了。
孟斯故的头发长得快,执行“清道夫”任务的时日没有修剪过,梳顺的前额发有了完全盖住眉毛的趋势,看上去乖顺很多。脱离主队伍的这几天不用日夜艰苦训练,伤稍养好了些,他的脸色也不像刚中弹的那两日没血色的苍白。
严竞按下孟斯故的镜子,孟斯故拿镜子的手跟着被按了下去。
“严竞?”
孟斯故的红嘴唇因说话而张张合合,严竞的视线落在上面,联想到昨夜的吻。
他原本视那个计划外的亲吻为K.E残存在身体里的同性恋本能在作祟,可是这时候回想起来,心中并无反感,只记得孟斯故的嘴唇很软,舌头也软。唇舌相绕相压的行为远不如在训练场上刚硬有力,带来的精神愉悦却和严竞第一次尝试百米外持枪射击便正中靶心的快乐有得一拼。
“别说话。”严竞没回答,言简意赅地要求。
孟斯故不解,但还是选择服从,静静等待下一步指示。
严竞没做什么指示,他越靠越近,一只手抚上孟斯故的脸庞,似是试探,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