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没松手掉下去。
待孟斯故把水喝光,严竞放下杯子,看着他继续在自己怀里闭着眼,脑袋一个劲儿往深了靠。
严竞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孟斯故睡出来的一头乱毛。摸完,他第一反应是手感不错,随即他僵了一瞬,发觉自己现在的行径真是诡异。
或者说,太……温情。
疯了,搞得跟已经在热烈地谈恋爱似的。
严竞赶紧用话题转移这些自己很不熟悉的微妙感觉,说孟斯故:“你发着烧呢,非往我怀里贴,不热啊。”
孟斯故答:“不热。”
“真不热?”
孟斯故静了几秒,含糊地改口:“不知道。”半是承认了,却似是遇到了救命稻草,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其中一只手还紧紧揪住严竞的衣服。
严竞忍不住握住他揪着自己衣服的那只手,说:“我又不走,不用抓这么紧。”
孟斯故听了,手上反而更用力,“不要,不要……”就好像松开一点儿便会失去什么,绝不能松手。
严竞难以形容这种被深深依赖的感觉,身体内刻有喜欢的冲动细胞一个接一个地冒泡儿,蒸腾得他心头的温度堪比发着烧的孟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