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思绪一瞬间停滞住。
看管员走过来,说了句“好了”,报出两个香包的价格。
严竞拿了张整的给他,“不用找。”视线则始终落在孟斯故身上。
看管员拿了钱,很有眼力见儿地走开,没再上前打扰。
孟斯故这才开口:“你给钱给多了,该找零的。”
严竞问:“你只在意这个?”
“你的愿望也错了,规则是许不要或者不想发生的事情。”孟斯故看着眼前他们两个刚挂上的香包,“而且你跟我晚上本来就睡在一张床上,这种没什么可许的。你的愿望被你浪费了。”
听他有意模糊概念,严竞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敲了下他的额头,直白戳破:“装什么傻,我说哪种睡你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孟斯故侧开头,转身把笔丢还给看管员,随后直接离开。
严竞几大步跟了上去,很快并肩走到他身旁,倒是没接着追问。
孟斯故没有理会,但余光看见严竞双手插着兜,压迫性的气场依旧极强,给他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错觉。
孟斯故想不通严竞为什么突然说出那种话,分明极生气被当成另一个人格的替代品,这两天的态度冷了不少,看起来也认可两人走回正轨的提议。但他刻意不问,并告诫自己不必多想。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知道个所以然,他和严竞之间的牵扯如今就该越少越好。
然而严竞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晚上洗过澡,严竞一边擦着头发走出来,一边提出要帮忙换纱布。
孟斯故放下体温计,直言拒绝:“不用,伤口不渗血了,不用总换。”说着就要绕开他走到阳台。
严竞很坚持,硬是拽住他的手腕,话语有理有据:“回国路上指不定会碰上什么问题,现在不把该包的包好,该换药的换药,到时候万一受影响,波及的不止你一个人。”
孟斯故甩开被抓住的手,冷清清看着他。
严竞耸了下肩,无所谓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