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宋千帆解释,“他经历过系统培训,当年在N独立国的战乱里待过,各方面条件都很合适。总部应该是考虑到他刚接触过原住民,比随便派一个人去执行来的好。”
“我也接触过,我更合适,怎么不是派我去。”
严竞这话一出,宋千帆噎了一两秒,“你,你还有护送任务,怎么派你啊。”
严竞听出他语调的变化,严厉道:“别瞒我,还有什么你没告诉我。”
“没了,”宋千帆说,“任务变化的这部分就是这样,传达到我这里的具体信息不多。”
“宋千帆。”
宋千帆最受不了被严竞这么连名带姓地冷声点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们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每次严竞这么叫他就表明真正生气了,后果总是不好。
他无奈,只得妥协说:“哎,你别这么叫我,真没瞒你什么,就是部长让我给你传达这些话的时候还说了一句。他说,‘一个留下来支援,一个护送专家,必须都得完成任务,这是命令’。”
闻言,严竞沉默了,他怎么会不懂何为命令。
一个留下来支援,一个护送专家。看似有所指派,实则具体是谁留下来、谁回国,全凭严竞和孟斯故自行定夺。
严竞可以替孟斯故留下来的决定不满,可以为此气愤。
当然,他也可以主动交换,替孟斯故前往山林,换孟斯故平安回国。
问题在于愿意替孟斯故承担危险的人究竟是谁——严竞?亦或是在N独立国私占严竞身体一整年的K.E?
宋千帆在电话里好半天没听到严竞的声音,叹了口气,“看,我就知道告诉你你会多想。其实他们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就算有,你也知道,是有人一直嫉妒你,看你不顺眼,想抓个机会大做文章罢了。”
严竞说:“他们抓住的机会是我的病。”
宋千帆顿时为好友感到无比心酸,为了和平付出那么多的人,因为身体里突然出现的人格而遭受怀疑,连任务都不得不多一重信任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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