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浅红色伤痕。
严竞的指尖滑过这些痕迹,还没停留太久,手机发出两声震动。
他拿出来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没再停留,低头亲了下孟斯故的眼睫,沉声说:“联邦等我。”
孟斯故几乎是在屋内闹铃响起第一声的同时睁开了双眼,他没了昨晚无法控制身体的失力感,一瞬间想起昨夜与今晨模糊发生的事情。
紧接着,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伴有罗姨的声音:“小帅哥,你醒了吗?”
孟斯故迅速坐起身,身上还有点儿难受,但能撑住。他关掉闹铃,想从枕下摸出枪,一用力,手里传来一阵痛。
他摊开右手一看,身份牌莫名其妙躺在手心,随着猛然握紧手的动作硌得手心肉生疼。
他没顾着多想,左手拿到枪,朝门口高声回道:“起了,怎么了?”
罗姨停下敲门的动作,在外头说:“起了就好,我上来隔壁收拾房间,那个帅哥让我这个点来喊你起来,别让你睡过了。”
说话间,孟斯故握着枪走到了门边,将枪藏于一侧身后,打开门问:“他让你来喊我?他人呢,在隔壁?”
“不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就走了,说是要去见熟人就先走了,让你也早点儿自己回家。”
果然,孟斯故意识到适才自己听到严竞说有别的任务不是幻听。
罗姨说:“你收拾一下,等下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