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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的热息暧昧地贴在孟斯故的肌肤之上,痒得他没办法好好思考。
更过分的是,严竞的身体也不大安分,环住腰的手顺着腰部往下滑动,正触向不该触碰的地方。自个儿的反应来得也快,霸道地毫不遮掩地生生顶住孟斯故,甚至有向上顶动的意思。
隔着裤子,孟斯故也瞬间明白自己感受到了什么。怔了几秒,他恼羞成怒,干脆豁出去狠狠抬起左肩,随后掐住严竞的虎口逼他松手,身体再快速往前脱逃。
这做法有效,孟斯故红着脸、喘着粗气站在严竞对面,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起,脱口而出:“你亲口答应一笔勾销,我已经不欠你了,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严竞揉了下吃痛的下巴,听他这么说,生出了些逗弄的想法,“我答应过?”
孟斯故气得不行,“还真是想耍赖。”
严竞笑了,“不耍赖,我是答应了,也确实想过如你所愿两清。”他操控着轮椅向前,离孟斯故更近,“但是做不到,我后悔了。”
听着这句后悔,孟斯故僵直在原地,连往后退的动作都忘了。
明明可以用执行危险任务的事情挟恩图报,或者径直推翻说过的所有话,但严竞到底磊落,只直率告知他在后悔,他想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