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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白深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太疼了。
但是她根本不敢叫出来,就怕叫出来会惹怒了那个男人,反倒是会更加弄疼了自己,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很疼是吗?”他压着声音问。
白深深疼的脸色都白了,一点儿颜色都没有,就连唇瓣的颜色都一点点的退掉,怎么不疼?
“……”她翻了个白眼,詹少秋是明知故问。
见到她不愿意理会自己,詹少秋笑了。
想到了詹老头和自己的母亲,那时候也就是这样,每次都是以冷战结束谈话,后来关系越来越淡。这样的冷暴力充斥在两人之间迟早有一天都会将热气球给撑爆的,想到白深深刚刚的那个眼神,他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很不舒服。詹少秋躺在床上去将白深深给翻过来,一手突然间放在她的腹部处,大手在她的小腹处揉动着,缓解着她的疼痛。白深深则是将他的手拿开,“不需要,我睡了。”
“你能够睡着?”
明明都很很疼,可是她却说一点都不疼。
还将自己的手给拿开,白深深对自己的厌恶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啊。
到底是多厌恶自己呢?
“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刚刚那杯糖水是他弄得,亲手喂自己喝下去,给自己处理伤口,现在又来捂着自己的腹部。所做的那些都让她迷惘了,都让她觉得很奇怪,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詹少秋?
她不能再继续陷入这样的温柔陷阱里。
他给的温柔,是毒药,会一点点腐蚀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