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何似的目光追到门口,被经理的一道啧声唤回。
“尿频、尿急、尿不尽。”
“……”何似无语,倒是想起什么,走过去问经理,“前些天老板不是生病了吗?我感觉挺严重的,他看过医生了吗?”
噼里啪啦声蓦地停下。
经理从电脑前抬头:“刚才老板不是在这里吗?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我不好意思问。”何似说,“我以为你知道。”
“古代奴才也分主外和主内,我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你该问马助理,他就是主内的那个。”经理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嘀嘀咕咕地说,“岑晨的电脑屏幕怎么一直都是这张原始图?这大草原都看腻了,果然牛马都是向往草原的。”
何似:“……”
他突然想起不久前刷到了岑助理的朋友圈,岑助理在枯黄的草原上快乐奔跑。
唉。
扎心。
回位置上坐了一会儿,见沈栀还没回来,何似想了想,起身去了卫生间,没想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拍了拍门,没人回应,便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半晌,隐约听见里面响起哗哗的水流声以及连水流声都遮掩不住的干呕声。
他吓了一跳,又用力拍了两下门,准备去楼下找保安时,忽然听见喀嚓一声轻响,门锁动了。
紧接着,门被拉开。
沈栀一脸水地站在门后,连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他目光冷淡地看着何似:“你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