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没关,嘬嘬屁颠颠地跑了进来。
何似起身揉了一把嘬嘬的脑袋。
难怪他们老板总喜欢摸嘬嘬的头,嘬嘬的头毛茸茸的,耳朵也软,手感确实很好。
昨天一晚上起来了两三次,又是给小狗喂食,又是打扫狗窝,何似累得够呛,脑子都是糊的,坐在床边歇了半天才起来洗漱。
沈栀的卧室在客房的斜对面,门紧闭着,门缝里没有一点灯光,显然里面的人还在熟睡。
何似把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完,又给嘬嘬喂了狗粮,看嘬嘬吃完又在自己脚边打转,便从客厅的茶几上翻出一条新买的遛狗绳。
遛狗绳还没拆封。
他拆到一半,觉得吊牌晃来晃去碍眼得很,索性先把吊牌扯了下来,手指夹着吊牌,翻过来一看。
价格六百多。
再一看——
仅是胸背的价格。
何似:“……”
他两眼一黑。
这件胸背比他之前差点丢了的那件羽绒服都贵。
嘬嘬也是过上好日子了。
给嘬嘬穿上胸背,又套上牵引绳,带着嘬嘬出去时,天边已经透出一丝光亮。
何似不了解这个小区的布局,担心迷路,只能一边遛狗一边记路,还不能走远了。
也不知道嘬嘬是不是在家里闷得太久,此次出来,活蹦乱跳,一点也看不出刚生产完的虚弱。
昨晚没有下雪,路面是干的,但冬天的风吹在脸上跟刀刮似的,何似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下巴,缩着肩膀站在草丛外面,等草丛里面的嘬嘬拉屎。
沈栀买的东西十分齐全,连捡狗屎的工具和袋子都买了。
见嘬嘬拉完,何似立即抖开袋子,过去捡屎。
刚用工具夹起狗屎,忽然听见身后响起声音:“是小何吗?”
何似转身,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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