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
季宿白越是靠近,男人便叫得愈发大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偶尔有抬手指指点点的。
宁归砚皱着眉,看不下去,拉住季宿白要抬起的手,对对方点了头后,往前过去放低了声音和姿态。
“这位大哥,你别怕?怎么会无缘无故杀人呢?而且你这羊,是它自己跑出来的,不是我杀的。”
或许是宁归砚的模样太柔和,也或许是他眼前的那层纱和略微无奈的声音,不过更多的是季宿白未做其他事情,这让男人的勇气又回来了许多。
他瞪着眼睛看面前的宁归砚,即便对方是个瞎子,有季宿白在,他也不敢过于粗鲁,可语气也稍稍不满:“那你的意思,是我这羊自己死的咯?扯谎都没这么扯的吧?就是你杀的!偷我的... ...”
季宿白的目光一扫过来,身后那柄深深陷入土壤中的长剑悬起,耳侧掠过的轻微的风让男人立刻噤声。
宁归砚暗道脾气不好也有脾气不好的好处。
他也懒得与那男人再费多余的口舌,侧身看过景弗,眼睛眨了眨,对方便了会了他的意思。
景弗点头肯定:“是他。”
说完,林言言也上前来,歪着头弯腰笑笑:“大叔,你快起来吧,坐在地上多不好看,这周围的人都看着呢。”
大约是想到昨天被唬了一遭,笑容有点骇人。
“而且啊,昨天不是说帮我们找我哥哥吗?虽然人我们自己找到了,但是大叔你自己丢下我们跑了是不是不太厚道,欸,你怎么没晕啊?那巷子里的贼人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