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能对自己那么狠,他怕的是自己被迷惑,什么都说出来,可能会造成一些无法预料的问题——比如被当做邪魔,比如他被迫夺舍,又比如,以后即将发生的所以事情。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蝴蝶效应,但他可不想做那根能牵引一切的绳子。
宁归砚松开捏紧的手,冷笑一声:“师尊想多了,我自然是不怕的,若是怕,想方设法也会在您出关的时候离开这儿了,哪能回来”
说罢,起身走到一侧,就地盘坐,按照他从那些藏书上学得的技巧运气,要是换一个月前,宁归砚死也想不到他有天能学这个,神不神鬼不鬼的,背离了他的唯物主义,偏偏又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修习者一旦入定,便不能轻易从运气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季宿白也不怕他装模作样跑了,坐下重新端起茶盏,细细抿着的同时盯着宁归砚,眼神似要将人扒光。
目光暗沉沉,令人胆怯惧怕。
一刻钟后,季宿白皱着眉头站起身,手中的杯盏都被他放得震响,他表情疑惑不解,走到宁归砚面前,更是明显。
等宁归砚从入定当中睁开眼,面对的便是季宿白捉摸不清的表情。
两人四目相对许久,季宿白才蹲下来,与宁归砚的目光平齐,张唇说出他要说不说的话。
“错了。”
宁归砚怔愣一下:“什么?”
季宿白眉头皱得更紧,比林自潜的皱纹还深,他抓起宁归砚的手腕,在腕口捏了捏,按了按,一股无法被忽视的冷意侵入,叫宁归砚忍不住挣扎起来。
“别动。”
他抓紧宁归砚的手,见人疼得皱眉,于是松了松,解释道:“我不会做什么,别动,再运一遍气给我看看。”
宁归砚觉着他莫名其妙,但脖子都被人掐着,不想也得做了,于是别过头去,闭上眼仔细回想路径,将灵气在经脉内缓慢游走。
他学得不算精,只是当初为了糊弄两个主角和那些师弟师妹门做的功课,因此运行的速度可比其他人慢得多,何况他的灵气上还裹着季宿白那股猛烈的气息,即便对方稍稍收住,也让人额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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