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在周围事物发生变化后,宁归砚闭紧眼呼吸一滞,抬手抓住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后脊被重重摔在不算坚硬的床褥上,闷哼声溢出唇角。
喉间的窒息感让宁归砚一度有了对方想要杀了他的想法,眼纱之外的面庞上是毫不掩饰的威胁之色。
在宁归砚憋红了脸后,对方骤然松开,抓住他下颌的手将他的脑袋带着往上。
季宿白另一只手抓着那本残书,一条腿跪在床沿,恫吓着:“不说,我可以送你去长老堂,你日日往藏书阁跑,就为了找这残本?”
宁归砚捂着唇咳嗽,几乎将季宿白的手当做了支撑点抓着,他急促地呼吸着,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瞥向眼前盯着他的男人,嘴唇曲起弧度。
“怎么,看不得?”
季宿白在他下颌上的手动了动,拇指触碰到唇瓣,随后用力按了按,忽然笑一声:“其他人看得,但若是你看,就很奇怪了。”
他凑近去,两人目光对上,就是隔着一层眼纱,季宿白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下的慌乱。
“知道这是什么书吗?”
“就是外门弟子都不会看的残缺的记录,现在却在你手上,里面的内容就算是散修也都清楚,怎么我瞧你一脸疑惑认真的模样?”
“天一山的大弟子,若是术法不精便也算了,运气之法一塌糊涂,宁归砚,你究竟是和魔族有关,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你可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