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今日没有,你没有想过吗?好好当个傀儡,不比现在这番情景好多了?”
抵在喉间的长剑动了动,宁归砚身体僵硬,他垂目看着那被扔在地上的残本,压低了唇角,柔弱无比:“弟子,只是来找点东西。”
季宿白冷冷看着他,讥讽的笑意扩大,手上的动作也有些骇人了。
那长剑往前抵了抵,温热便沿着脖颈滴落在肩侧,白色的衣裳被染红了小块,却看着触目惊心。
宁归砚并未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残本,仿佛已经放弃挣扎。
季宿白见他如此,气不打一处来,放下剑,宁归砚便脱力瘫倒在书架边。
那本禁书被男人拾起,书页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季宿白的表情异彩纷呈。
最后他拢上书页,低头盯着宁归砚捂着脖子沉重呼吸的模样,蹲下身,将人的下颌抬起。
“对千年前的事情如此感兴趣,何不问我,要冒着危险进这禁书阁,宁归砚,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吗?”
宁归砚又不是个傻的,他心眼子比谁都多,即便姿态狼狈,神态也依旧不改。
他别开脸,伤口牵扯也未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