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般,缓慢而气短。
宁归砚拧着眉偏过头疑声:“你不是说是死人吗?还会动,还能说话。”
季宿白掀眼垂目,调笑道:“这么怕我骗你,要不你试试她是不是死人?”
“呵。”
宁归砚冷笑一声,转过头,猛地对上一张脸。
树前的女人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往前走了几步,和宁归砚的距离格外近。
视线内乍然出现一张脸让宁归砚的心脏跳了跳,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被一双宽厚的手给撑住,撑着腰的那位在耳边轻笑一笑。
“你胆子怎么如此之小?不过是个死了的人,这也怕?”
宁归砚被他扶起,脑袋上一脸黑线,但被吓到差点摔了的也是他,便也说不得什么了。
他站直身,拍了拍衣袍,看向那突然转了过来的女人。
对方正盈盈笑着,嘴角牵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不会过于疏远,也不会显得太过亲近,显然家中的长辈对她有严格的待人标准。
她见宁归砚看过来,启了唇。
“死人?”
又是那样虚弱的语调,盈盈飘起的羽毛似的。
突然的疑问让宁归砚一怔,他转头看了眼季宿白,季宿白坦然笑了笑,显然是知晓其中缘由。
那女人又张了张唇:“死了还是活着,很重要吗?”
她抬目仰望那棵高大的桑树,目光叹惋,抬手虚虚地握了一下,将一根细短的枝条拢在手心,另一只手上的那根,轻轻挪了挪指头,便化为了粉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