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砚抬手瞧了瞧那更丑的包扎。
“还有魔气残留?”
季宿白在他身侧坐下:“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混杂得我都不知道如何下手,被那些邪物伤得如此重,不死,也会留下些什么,转过去。”
宁归砚也不闹别扭,转过身,吞下一粒药丸,他感受到后背的力度,忽然出声。
“你不问我了?”
季宿白在他后背用力的手一顿。
“问什么?问你从何而来?问你怎么瞎的?还是问你不明不白的身世,或者——夺舍?我探过了,你不是原来那个人,至于你怎么进入这副身体的,我不关心,至少你身上没沾血,人也不是你杀的,我放你一马,你就少问些多余的问题,宁归砚,你的好奇心太重了,可不是件好事。”
宁归砚可不听他的威胁:“是吗?我觉得挺好的,不管是你,还是那个魔族,我都挺感兴趣,不过... ...”
后脖忽然一阵凉意,冻得宁归砚咬紧了牙,他微微偏过头,将心里的诽腹咽下去。
看来季宿白现在的确不想听他讲那些。
凉意顺着血液涌入身体各处,结束后,宁归砚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若是药堂的药剂可没这么好的效果,除非有人用灵力为他疗伤,这损耗可是极大的。
他被人拉起,沄潋被塞到手上。
季宿白忽然应了宁归砚先前没说完的话。
“宁归砚,若是别人,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警醒他半分的。”
这话说普通也不普通,宁归砚手指抚过沄潋的剑身,品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该往那处去理解。
他干脆敛了心思,看着被推开又关上的门,上面留有不平凡的阵印。
将沄潋收起后,宁归砚唇角的笑消失,在腰侧一晃,那枚黄玉佩没有踪迹,还有那枚他藏匿在储物袋中的扳指也再寻不见。
扳指是徐应给他的,里面有一缕徐娘的魂魄,只不过最近这魂魄稳固了不少,偶尔能看见其中孕育的胚胎,像是要生出的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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