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但上好的丹药是带了不少的!”
一边说着,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那笑容看得宁归砚都有些火大。
季宿白垂目看着被林言言搀扶准备离开的景弗,冷眸在古见派掌门身上过一眼,抬手横在胸前,脸上并无其他情绪,看着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古见派掌门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季宿白身前那大弟子忽然开口。
“这位长老,擂台下伤了人,怕是不能随意就能揭过吧?”
宁归砚将腰间的笛子绕在指尖转一圈,弯着眼轻轻搭在手心,啪嗒的声音和话语重合。
“不是要打?我瞧着,”他看向那在后方小心翼翼又格外得意的陈肖,“这位陈修士似乎很想和我打一场,虽然小修身体不好,但也不是不能迎战,这擂台比试,不如我们来一场,若是陈修士赢了,本宗自然心服口服,绝不会找麻烦。”
这话的意思,要是对方输了,麻烦可不少。
宁归砚虽然身子弱,但无论如何也是天一山的大师兄,这名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何况宗内的人都钦佩他,修习的天资也是声名远扬,纵然少参加这类的比试,但实力也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