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锦……年……”
一条涎水划落嘴角,滴在瘫软后仰雪白的脖子上,乖巧的桃花眸仍是黯然失色,不知有没有看清来人,司循喘着粗气,眼瞳翻出乳白,再不挣扎。
“我在,不怕不怕,没有人能伤害你。”
司锦年压低声音安慰他,目光停留在仍旧微微颤抖的被子上,仿佛意识到什么,轻轻掀开被子,脏的厉害的西裤刺的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白敬臣那蠢货!
竟然让司循发着烧躺在湿漉漉的被子里这么久!
潮湿的布料贴在腿上,勾勒出患肢的僵硬无力。司锦年打热水过来,将脏掉的袜子、裤子退掉,从额头到脚尖,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完全看不出心里正憋着一股无名的怒火。
暖气开到最大,半个小时才小心处理干净,司锦年冷着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轻轻为司循换上了柔软的睡衣后,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云晓送来的吊瓶,将针头刺进司循的手背。
再三检查哪里还有不妥,待确定司循彻底安稳后,司锦年才打算找白敬臣好好算一账!
第36章 细思极恐
“如此感情用事,让我日后如何能放心将兵权交予你?!”
接到云晓紧急打来的电话,沃卓尔·怡宁本就为内忧外患彻夜难眠,当即生气的骂了云晓一顿。她没有要求云晓任何事都滴水不漏,但对付司循那个圆滑的老狐狸,怎么能这般堂而皇之的摆到明面上呢?
真是糊涂!
她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带到跟前,倘若为司循这个人产生隔阂,就太难挽回局面了。思及此,王妃电话里告诉云晓,原定计划提前一步,她要亲自会会这个私藏她的儿子,卖掉唯一信物的残疾老男人。
知道王妃不会放过司循,云晓赶忙阻拦:“可是司伯伯他身体受不住刺激,孩儿有罪,母亲再给孩儿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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