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黑布里包着的是她的画。
黑布旁边有个收纳包,收纳包上印着清洁产品的广告,这里面藏着她的颜料和画笔。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抱起,这些就是她所有的东西了。
她带齐东西,准备离开,身后忽然出现一道男声。
“臭女表子你他|妈还敢回来?”
然后是熟悉的、刺骨的疼痛。
第55章 煤气灯
痛痛痛!
处在白熊婶体内的开晴感受到强烈的痛意。
若这是她的身体,此刻她面容估计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白熊婶背对着声源,开晴无从知晓为什么后脑勺突然这么痛。
分明她的感知像注射麻醉般变得麻木,可仍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意。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熊婶手中用黑布包裹的画跌落在地。
晃荡,画不知撞到什么,发出声响。
白熊婶努力撑着置物架,尽可能保持身体的直立。
就着白熊婶的视线,开晴看到了疼痛的来源。
数不清的玻璃碎片在地面四散,散发着酒味的液体流动着,洇湿黑布,仔细包裹好的画也染上酒的气味。
白熊婶被人用玻璃酒瓶在后脑勺重重地锤了一下。
开晴惶恐地看着玻璃碎片。
在剧烈刺骨的疼痛后,身体的自我保护让这阵疼痛感忽然降低变弱,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眩晕。
白熊婶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周围地震一般晃动着,也可能是她在颤抖。
她颤巍巍地抬起右手,放在后脑勺,手刚一触碰到后脑勺,就感受到发丝中流出的湿润黏腻。
她将右手放回面前,鲜红色的血倒映在她的双眼中。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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