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伸手,轻轻牵过了已经上好药的棘刹的手。
上面清晰可见的几个牙印,虎口处已经被咬破了,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是还是略显狰狞。
被硬生生咬成这样血肉模糊的样子,棘刹却仍旧一声不吭,还继续帮他覆盖标记。
赫佤琉斯心里酸酸的,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中。
眼眶微微泛红。
很想问棘刹,为了他值不值得,但是赫佤琉斯只是暖着棘刹受伤的手指,往棘刹的方向蹭了蹭。
两张床就这样挨在一起,中间是交握的双手,赫佤琉斯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等棘刹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地方,就是赫佤琉斯的睡颜。
刚睡醒还有些恍惚,棘刹还以为是在做梦。
动了一下手指,想坐起身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正在被赫佤琉斯牵着。
棘刹起身的动作立马顿在了原地。
生怕吵醒了赫佤琉斯。
棘刹借着双手交握的姿势,又重新面对着赫佤琉斯躺好,静静的看着赫佤琉斯那由于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因为手术的圆满完成舒缓了下去。
棘刹看到赫佤琉斯颈后的虫纹,打上了独属于他的标记,整个虫都纯情的要烫起来了。
能够与赫佤琉斯同榻而眠,是他从被赫佤琉斯救下开始,就一直奢望的事情。
现在一朝成了现实,棘刹还有些恍惚,觉得这些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棘刹醒过来没多久,赫佤琉斯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朦胧中,就看到棘刹一脸虔诚的看着他,不带有一丝嫌弃和欲色,只有满心欢喜。
“你醒啦。”
棘刹看到赫佤琉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低声细语道。
赫佤琉斯醒了醒神,就微微晃了晃与棘刹交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