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拿出了一半多。
准备好以后,逸泫就端着新的盘子,去了塞旭伢吝的房间门口。
到了之后,道苓不在,应该是去吃早饭了。
看到门口除了营养液没了之外再没有一点变化的托盘,逸泫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涩。
在逸泫眼里,塞旭伢吝很像一种花,一种叫刺玫的花。
长的鲜艳如火,但是却浑身长满了刺,无差别的伤害每一个靠近他的虫。
实则却是在用那些刺保护他自己,保护那脆弱易折的根茎。
对所有的虫都充满了防备,竖立起了心墙,将所有的善意和恶念都一并拒绝在门外。
逸泫移开了门口已经冷掉的托盘,然后敲了敲门。
“塞旭伢吝,你醒了吗?”
“是我,逸泫。”
“我给你带了早饭,你要起来吃一点吗?”
房间里面没有传出来什么答话,逸泫贴紧了房门,仔细听着。
“唔呃”
是压抑的、痛苦的呻吟。
逸泫心跳漏了一拍,猛的拍了拍门。
“塞旭伢吝,塞旭伢吝?!”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依旧没有回答,但是塞旭伢吝隐忍的闷哼声越来越大,甚至喘着的粗气也隔着门传了出来。
逸泫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了,放下托盘,就握上了门把手,幸运的事,塞旭伢吝并没有反锁房门。
一拧,房门便被逸泫打开了。
一股酸涩又辛辣的青梅酒味传了出来。
“塞旭伢吝,你喝酒了吗?”
逸泫被这味道呛的没忍住泪水糊了眼眶,模糊中只看到塞旭伢吝躺在床上。
逐渐习惯了这味道之后,逸泫感觉他的身体似乎是烧了起来,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