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不一会,一个玉佩样式的图案,便在宣纸上成了形。
这玉佩,正是之前梅吟霜手中拿着的那一个。
他并没有给过梅吟霜什么玉佩,更不用说是从付家找出的。
他确实下旨抄了付家,但并未找到付琳琅所说的那个玉佩和那副画。
杨旬邑的眸中突然就卷起了一阵风暴,将笔重重的摔在纸上,黑色的墨水瞬间染满了洁白的宣纸。
杨旬邑坐在身后的凳子上,伸手揉了揉眉间,闭上眼,遮住了满眼的无力。
他并不是生梅吟霜的气,只是今天看见的她,那样的光彩夺目,但那样的她,却比往日的她更加让他心慌,随即而来,便是无力感,深深的无力,总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要抓不住她了……
她有太多的秘密他不知道,原来没了他,她也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
这种情绪,扰得他心中更加烦躁,“咻”的起身,推开椅子,朝着梅悦宫而去。
梅吟霜已经到了梅悦宫,换了身衬衣,便将夜行衣和黑斗篷叠好又放入柜子的最里层,拿出她平时的药膏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来,便将其放在一旁,打算明天再用工具试验一下,然后便拉了被子,吹灭床旁的烛台,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便传了出来。
杨旬邑出了御书房,走了两步,便觉太慢,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朝着梅悦宫而去。
可到了梅悦宫,看着窗户上映着的梅吟霜的身影,在烛光下飘飘忽忽,一如她现在给他的感觉。
杨旬邑就那样站在殿外的桃树下,片片桃瓣落在他的发上,肩上,衣服上,可他却恍若未闻,只是看着梅吟霜的位置,带着些隐忍的抿着薄唇,袖子中的手紧了又紧,握的指尖发白,却还是放了开来,只是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笼罩着浓浓的悲寂之气。
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倾斜而下,照得他半边身子发白,却衬的脸上的神色更加幽暗,让人看不清。
梅吟霜熄了灯,都已就寝,他却还盯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等到天色渐白,他才转身离去,余留下满地的桃瓣和清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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