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乎乎的。
看着有三个月的模样,照片有些糊,像素不是很好,一看就是用廉价的手机拍的。
那是……
他的幼崽,刚出生不久的模样?
那么小一团儿,软软嫩嫩的,闭着眼睛睡着。
有一瞬间,辜闻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儿。
他错过了一个小生命四年的时间。
他透过照片,想象自已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的模样,想象到幼崽身上传来柔软的奶香,暖呼呼的。
但,想象是冰冷的。
他抱了一个空。
如果,当初他亲自去找尚希,是不是就不会错过了?
辜闻在漫长的无数次后悔中,这才是痛苦的刚开始。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视线,看向第二张。
还是差不多大的时候,襁褓里的幼崽张着嘴,在哭,小脾气大,脸都哭红了。
小肉脸却是可爱的。
辜闻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只是心里疼痛蔓延。
他的手指碰到了照片里,那张哭泣的小肉脸上,小家伙,为什么哭?
可惜,他碰不到他的眼泪,碰不到他软乎乎的肉脸,更不能抱着他,哄他别哭。
他止不住地想,才两三个月的模样,你妈妈还在虚弱期啊,你哭,她怎么办?
下一张,小家伙含着奶嘴,大眼睛里含着小泪花,不哭了,那只握着奶瓶的手,白,瘦,很瘦。
那是尚希的手。
她身高不矮,手指长,却瘦成了那样,骨节挂不上多少肉。辜闻知道任何族群怀孕、生崽的雌性都不好受,但那是别人,他没善良到那个地步,去感到疼惜。
但看到尚希的手瘦得快要跟皮包骨差不多了,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绞痛起来。
他那一晚匆匆调查的资料上,简简单单的几行字:尚希,二十六岁,女,青城本地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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