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枝,抬眼看了看她。
谢荼想了想,夸到了重点:“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公子在外名声虽然顽劣,可古道热肠且不计得失,相识一场,谢荼实乃有幸。”
姜鹤抿着嘴巴,将手中串着鱼的树枝翻了个面。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直到片刻后,姜鹤才出声回道:“这串好了。”
他将树枝递给谢荼。
柴火烤的鱼虽然新鲜,可没有盐巴调味,鱼肉总是黏着去不掉的腥味。
谢荼咬了两口就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树枝。
姜鹤见状淡淡道:“谢姑娘金枝玉叶,自然是吃不惯这野外生食。”
谢荼累了,懒懒地靠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顾茹娘:“饿了自然什么都吃,可我晚膳用得晚,眼下也不到非吃不可的境地,自然无须将就。”
姜鹤还想呛什么,却被谢荼制止:
“茹娘好似不太舒服!”
顾茹娘神色恹恹,正半躺着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息。
桃心闻言,连忙将手中串着鱼的树枝插在地上,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惊道:“我们姑娘在发热!”
谢荼忙解开身上的帕子,跨了几步到河边打湿帕子,敷在顾茹娘的额头上。
她垂目自责道:“茹娘从未经历过这等事,春日夜凉,她受了惊又扑了冷风,这才烧了起来。”
“眼下我们被困在这片树林之中,缺医少药,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姜鹤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慰道:“陈全他们就在附近,我在途中留了记号,兴许天不亮就能寻到我们。”
谢荼默不作声,只在溪流和顾茹娘的身边来回穿梭着。</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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