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芸儿被荼丫头给打了,这事必须有个结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谢荼,你给我起来,若不想被家法处置,就快给你妹妹赔礼道歉!”
“既然这样,我们就把当时围在身边听见她们二人起争执全过程的人叫出来一起说道说道。”
谢愉恩再也不看谢老夫人的表情,点了吟心的名字。
“吟心,你来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吟心上前,跪在地上给谢老夫人磕了头道:“奴婢吟心,是我们姑娘的贴身婢女。”
“今日陪着我们姑娘外出查看铺子经营状况,回府时恰好遇到了同样刚从外面回府的芸姑娘。”
“芸姑娘上前打量我们姑娘,开口就说我家姑娘命好,成日往府外跑游山玩水。后来话语一变,又说是因为我们姑娘运气不好,家中没有母亲可以尽孝,这才能天天出去玩。”
吟心说完,便垂着头,跪在原地没有动。
她的话如同水池中投下巨石一般,惊起阵阵涟漪。
厅堂中的众人脸色全都变了色,尤其是谢芸,一张小脸儿血色尽褪,毫无人色。
谢老夫人怒喝:“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
“这小贱人是谢荼身边人,说话自然全都向着自己的主子,她说的证词,能有什么效力?”
谢愉恩招了招手,高山应声说“是”,出了益晖堂的大门。
没过多久,高山便回到了厅堂中,身后跟着的,是几名小厮和丫头婆子。
谢愉恩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他们到谢老夫人跟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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