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异样的感觉一扫而光,沈鲜鲜闻此言又动了气,脖子梗起来,又是一副对抗的架势:“收起你资本家的虚伪和高傲,你没有资格在一个被你亲手裁掉的人面前说这些。如果你真心这么想,就不会裁掉我。”
李逍抬眸看过来,浅茶色的眸子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因为要避嫌。”
避嫌?这种说话显然并不能被沈鲜鲜认可,她摇摇头,脱口道:“问心无愧,避什么嫌?”
李逍愣了下,身体莫名僵硬。
片刻,他起了身,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你休息吧。”
沈鲜鲜当即也起了身,盯着他的衣服,“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李逍再一次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不用了。”
“要的要的,”沈鲜鲜道,“你这个样子出去像什么,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沈鲜鲜说着,便往卧室里走,一边走一边嘱咐李逍等她。
本以为随便找件衣服轻而易举,怎料沈鲜鲜进了卧室,打开衣柜,倒真是犯了难——大意了,盛泽从不在这里住,她这里一件男人的衣服都没有,她能找出来什么衣服给他?
片刻,沈鲜鲜磨磨蹭蹭终于出来,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件粉色大T,T恤胸前还印着一个可爱的大熊猫。
李逍盯着那件衣服,看了沈鲜鲜一眼,没有接。
房门合上,沈鲜鲜看着他翩然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虚伪!呸!
萌兰怎么了?
萌兰哪点配不上你?
第20章
电话接通,李逍淡淡道,“你在哪儿?”
“我在公司啊,怎么了?”盛泽问。
“我刚从你家回来。”李逍说。
盛泽挑眉,“你去那儿干什么?”
李逍沉默片刻,开口道,“我把沈鲜鲜裁了。”
盛泽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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