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对他避如蛇蝎。
偶有几个大着胆子不怕他的,也只是将追到他这件事作为可以炫耀的谈资。
这种喜欢昙花一现,短暂又浅薄,对于他而言并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反而是种负担。
梁圳白望进她清澈的眼,目露嘲意:“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那双漠情的丹凤眼漆黑浓戾,细密的黑睫垂落投下一片阴影,薄唇锋利,下颔线分明。
这么近的距离,眉眼的优越程度在眼中更是放大了数倍,连知雾看了都有些微微晃神。
“这张脸吗?”
知雾被蛊惑了般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即又立马否认摇头。
当然不止是这张脸,还有很多原因。
“董大小姐,我没工夫也没兴趣陪你玩这种无聊游戏,”梁圳白嗓音愈发冷淡,看着她执拗的眼睛,故意将话说得残忍,“耍我也就算了,我奶奶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禁不起你消遣玩乐。”
“以后我不想看见你再出现在医院里。”
说完,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
知雾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想,心被梁圳白毫不客气的话重重撞了一下,疼得脸色瞬间发白。
她知道他是误解了,急忙追上去想要解释。
梁圳白个高腿长步子大,她穿了裙子步子小,几乎得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背影。
两人出门的原意是去吃饭,她看着梁圳白拐进一家生意火热的面店。
那家店是典型的苍蝇小馆,人一多桌凳来不及收拾擦拭干净,显得油腻腻的,地板上还有被抹布掸下的纸巾和空酒瓶。
门口坐了一桌刚干完活的工人,屋里太热,他们毫不顾忌地打着赤膊,被晒得黝黑的皮肉带着一股难闻的汗味挡在眼前。</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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