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不小心打翻了东西,潜意识就是害怕被责怪,甚至会愧疚怨怼自己为什么没将东西拿放好。
“没关系。”梁圳白的嗓音始终透着股稳定。
他大步走过来截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收拾,自己抽了两张纸巾将那些垃圾尽数包好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的动作很快,快到知雾觉得自己只是不小心走了一会儿神,地面上的东西就已经被收拾干净。
就好像从来没被弄脏过。
知雾向来很佩服他的行动能力,但同时也很不好意思:“饭全被我弄撒了。”
她才刚吃了两口。
“你也知道是饭撒了,不是天塌了,”梁圳白挑起那双凉薄的眼睛,语气淡讽,“哭丧着脸做什么?”
知雾瞬间将自己无意识耷拉着的唇角拉直,努力抿出一个V型。
用眼神询问他:这个表情可以吗?
梁圳白唇角微不可查地动了下,把自己刚泡好的面放到她跟前:“这个能吃吗?”
他每次投喂她都像在投喂什么娇气的小动物,拢着眉宇严谨征询,恨不得边上能有本专门饲养董知雾的说明书。
实际上知雾哪有这么多讲究,立马接过来点了点头,同时关心问:“那你吃什么?”
梁圳白掉头烧水:“再泡一包。”
吃完饭两人安静地各看各的书。
其实只是知雾要看,她对自己学习方面要求非常苛刻,即使是现在没什么东西可看的情况下,也拿了两张梁圳白打草稿用剩的废纸在默背法条。
梁圳白已经没有比赛了,根本不需要再看那堆资料,他阖着眼,仰着脖颈闭目养神。</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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