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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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什么瘾?她的戏瘾吗?他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还是忍不住笑了,算是答应下来。
于是又过一天,一大清早,蒙德兹这不明成分的“一家三口”,整装待发,准备前往萨尔乌斯的听证会。
蒙德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能参加正式场合的衣服。选票并非邀请函,也没有在上面写明有什么着装要求,可是他们一出门,见着其他同样要去参加听证会的村民,才明白自己的失策。
蒙德兹和高法依格,看来确实已经离群索居很久了。
路上人人衣着光鲜,以家庭为单位走动着。先生们胸前别着雪白的领巾,浆洗的笔直的西装,人像是装在硬套子里;太太们则几乎人手一把丝绸阳伞,带着长及小臂的蕾丝手套,唯独与短袖之间露出一截肉段晃眼睛;小姐们手上的是镂空骨扇,头发大都烫着卷,用夹子别在脑后,像某种流苏的装饰物,和蓄着弯弯小胡子的少爷们交谈着——少爷们之间流行骑马装,可谁也没有真骑马来,长短不一的靴子裹着小腿,并不都好看,也像是小姐们大小不一的发卷儿一样。
蒙德兹坐在轮椅上,被高法依格推着往前走,一路看见这些华丽又陌生的景象,心随着轮椅一起,在石子儿路上颠簸。
他上半身穿的还算体面,因为不站起来,下半身是睡裤,不过又罩了一层薄毯,还算凑合——不过他这个年纪了,本也不在乎那些,他在乎的是阿依,正是爱美的年纪!
高法依格身穿着一套长衣长裤的工作服——所谓工作服,属于是旧衣服中的旧衣服,光是袖口那一块,就有数不胜数的磨破痕迹和洗不干净的机油污渍,领口也松垮了,柔软地贴着她天鹅一样纤长又骄傲的脖颈。没人怀疑,她穿着那件旧衣一定很舒服——唯独只让看见她的人心里不舒服,抱歉,那可不是她的责任。
她浑不在意自己衣着是否简陋,好奇地四处相看,比那些全副武装的太太小姐们要多一分从容,而且正因为衣着简陋,叫人更加把注意力放在她那张漂亮又神气的脸上,比起华服装饰,更叫人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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