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双眼睛也哭得泪意朦胧,整个人都因为极度地伤心在轻轻发抖,实在是万分惹人怜爱。
“凌然,”江之屿低声唤他,“宝宝。”
“宝宝。”
“不哭了好不好?”
他还是觉得委屈,浓密的睫毛上挂满泪珠,咬着唇不吭声。
江之屿于是妥协地来亲他,不让他再在那两片红肿糜烂的唇瓣上用力咬。
“咬我,宝宝,”江之屿贴着他的唇,“别伤着自己。”
凌然真的张口在他唇上咬了下,江之屿在他背后带着安抚性地轻轻摩挲。
察觉到怀里人是真的在自己嘴唇上咬着,泄愤似的,好一会才肯松开。
江之屿舔了舔被他咬出来的两颗小牙印,轻声笑了。
气性还挺大。
“终身标记你的话,你得吃药,”江之屿道,“不然你受不住。”
他今天从澳洲赶回来就直接来了这,身上别说药了,套也没带,就算不终身标记也做不了。
凌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忽然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
他最后从包包里找出来一个药瓶,默默拧开,往嘴巴里倒了不知道多少。
江之屿把他手里的药瓶拿下来看了眼,眼神骤然一沉。
这就是徐观意先前给他的药,谁知道小Omega竟然会把药放在了包里。
这药做得跟糖豆似的,凌然嘴里嚼吧嚼吧,正准备咽下去,一只手却忽然强行掰开了他嘴巴,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去,要把他嘴里的药抠出来。
可凌然喉咙一动,口腔不自觉皱缩了下,然后他张开嘴,里面的糖豆已经被他不知不觉全都咽了下去。
江之屿眸色黑的可怕:“药怎么会在你身上。”
凌然含混不清,委屈道:“是,是你上次,塞进来的……”
就是前几天凌然在他办公室的休息间睡觉的那次,他随手把药瓶装进了凌然包里,本意是让凌然带回家,但是凌然一直忘了这事,导致他最近天天背着药瓶上下班。
“吐出来。”江之屿在他唇边张开手掌,有些严肃的命令道。
那药本来就不能多吃,刚才没看清楚他到底倒进去多少颗。
“已经,都咽下去了……”
凌然怕他不信似的,舌头也伸出来给他看了看。
江之屿看着那截软糯猩红的小舌,喉结轻轻动了下。
好不容易归拢的理智冷静,顷刻间轰然崩塌。
确实都咽了。
……
暴雨还在倾泻,天空像被捅出个大洞,雨水斜密拍打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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