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礼听后,沉默片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邀请白情上车。
车子很快驶出市区,来到景家老宅。
景家是百年世家,他们的老宅自然也是古式园林,飞檐翘角,雕梁画栋,青砖黛瓦,沧桑沉稳。
应知礼领着白情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会客厅外,应知礼却驻足了。
他并没跟进去,倒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管家上前,请白情进去了。
白情和应知礼点点头,便随老管家进了客厅。
客厅之内,一对夫妇坐在主位上,正是景家景水芝和她的丈夫佟仪文。
白情对豪门的印象完全来自于影视作品,有些刻板印象地以为会看到身光颈靓趾高气扬的富婆阔佬。
没想到,景水芝看起来很慈祥,身上穿得宽松休闲,围着一条素色披肩,头发随意盘着,散着几根在完全没有打任何肉毒因此皱纹活泛的额头眼周。
她很爱笑,所以表情纹会深一些,但她显然不介意,笑容可掬道:“好孩子,快让我瞧瞧。”
白情上前:“景女士,您好,我是白情。”
景水芝凑近打量白情的脸庞,神色闪过一丝惊艳:“还真是一个标致孩子。”说着,她把目光投向丈夫,“阿文,你说是吧?”
佟仪文连连点头。
佟仪文看起来比景水芝年轻至少十岁,但说到底也不怎么年轻,虽然肤色极佳、毫无皱纹,但完全看得出是精心保养加昂贵医美的双效合一。
他对景水芝始终保持角度完美的笑容:“是啊,水芝,这孩子太好看了。和大少爷般配极了。”
景水芝微微点头,又握住白情的手,眉心微微一跳:“好孩子,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白情张嘴就来:“因为我从小就没了爹妈……”
白情还没说到自己八岁冬天挖野菜以至于手脚冰凉了半辈子的悲惨故事,景水芝就已经泣不成声,仿佛在说“不用编了,省去流程,我直接哭”。
看到景水芝哭了,佟仪文赶紧跟着抹眼泪。看起来还在医美恢复期,所以佟仪文哭得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滑稽。
“好可怜的孩子啊。”景水芝拿来一个翡翠镯子,塞到白情手里,“拿着吧,好孩子。这镯子是我们的传家宝,能温润肌肤,增补血气,给你戴着最合适不过的。”
“这哪里使得!”白情一边嘴上推辞,一边把手镯对着灯光照。
只见那翡翠在光线下活过来了一般,水头极好,晶莹剔透,宛如一汪深邃的泉水。
然而,在这近乎完美的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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