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景水芝怎么看都是一个毫无法力的普通人,还被景莲生血脉压制着,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但是,如果是应知礼……
景水芝略带几分忐忑地看着白情。
白情将《阴阳仪典》猛地一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紧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哈哈,原来是场误会啊!”他虽然没有完全放下对景水芝的戒备,但那笑容却显得颇为宽松愉悦,仿佛真的将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
景水芝见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紧张得以缓解,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是啊,都是误会一场。现在解释清楚了,真是太好了。”
白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眼睛还是在观察着景水芝。
景水芝有些不自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年轻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真是奇怪。
景水芝咽了咽,顶着压力抬头对白情露出笑容:“不知道大少爷还有什么其他吩咐?”
“啊,是的。”白情说,“他想要用钱,你能够给他办张卡吗?”
听到这个提议,景水芝丝毫不觉得意外,早有准备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了白情。
白情接过,打开发现里面不但有银行卡还有身份证明。
他把证件拿出来看,便看到姓名栏上写着:景生。
真的很像一个假名。
白情抬眼望向景水芝:“原来大少爷的名字就叫做景生啊?”
景水芝讳莫如深:“我只是按要求办事而已。”
白情将证件仔细地收回信封,向景水芝轻轻点了点头:“大少爷希望你不要再做有伤阴鸷的事情。”
景水芝神色微微一僵:“我明白了。其实,我原本也不愿意……只是……只是应老师那样指导,我也不敢违拗啊。”
白情听到景水芝这么自然地把锅甩给应知礼,也不知该相信谁,只好故作高深地微微一笑,把《阴阳仪典》拿起来:“这书我就先拿着了。”
景水芝脸色微怔,但很快恢复过来,嘴角挂着一抹得体的微笑:“那么,是不是说,阴婚的事情就不需要再进行了?”
“这一点你不用操心,大少爷有自己的节奏。”白情咳了咳,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也先回去了。”
景水芝站起身,优雅地为白情拉开门扉,轻声说道:“白先生,请慢走。”
她的声音轻柔礼貌,仿佛是在送别一位尊贵的客人。
景水芝这样客气是客气,但心中也觉得白情这个攀附的人是不配的。
回想起从前,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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