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伤员区几个小军官围在受伤战友的病床前,看着不远处一个简陋的小隔间窃窃私语€€€€变种人就被安排在那里,帘子拉得密不透风,没有人专职看护,也没有人送过去温水热饭,只怕里面的人停了呼吸,其他人也要隔好一段时间才能发现。
“你们说他要真是陈泊秋,陆上校知不知道呢?”
“这哪说得准......我觉得要是知道的话,不至于这么不管不顾的吧,”
“那可不一定,他们关系本来就不好,姓陈的到这儿来能有什么好事,上校不把他扔外面都算不错了。”
“也不好说陆上校对他如何如何,咱们现在什么都缺,分到每个人头上的资源就更少了,没有偏袒谁的这种说法。”
“有道理。就是他自己人不怎么样,没有朋友看望,让人觉得比较狼狈罢了……那里是不是有只小野狗啊?”
“你看花眼了吧?”
几个人正议论纷纷,却看到那个帘子被拉开了,他们讨论的主角已经戴好口罩和护目镜,正从床榻上起身。
他身后的被褥枕头都已经叠放整齐,悬挂在半空的注射液已经被封好口子,底下连着的软管和枕头都被拔去了。床头有一杯凉透了的水,还有一包压缩饼干,他可能都没碰,就忙着收拾床铺,力气耗了大半,许久才把身体撑起来。
但他站在地上之后,或许是头晕,身体摇晃得厉害,眼看着就要摔下去,他也只是扶着自己的膝盖慢慢蹲下,然后胳膊圈在小腹上,低着头大张着嘴唇,将痛吟化为几近无声的喘息。
他低着头在那蹲了一会儿,冷汗如雨,地上积起了一小滩水洼,他也终于攒够力气慢慢站了起来。
“您好……”他轻唤一个路过的白舰,但是因为声音太小,说话又慢,对方忙碌着也没注意,径直从他身边走开,他有些迟钝,似乎意识不到,还在继续问,“请问……温舰长,在吗?”
反复了很多遍,都没有人回答他,他在怔怔站了一会儿,摸起床头用作临时病历记录的简陋纸笔,写了一些什么,随后留在原处。
他没有听到有人回应他,却好像听到了幼犬的呜咽声,他微微偏过脑袋,微蹙着眉心努力辨认音源,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
他的左眼勉强又能看到些东西,依稀可见墙角蜷缩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棕黄色的皮毛跟石墙沙地几乎融为一体,要不是它在小声呜咽,还真的很难被发现。
陈泊秋半跪下去,抬手在小狗柔软脆弱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小家伙虽然胆子小,却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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