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笑了笑,说:“她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情”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是什么?见色起意?”
他眼神躲开了,将她被风吹乱的鬓发拢到了耳后,低声说:“阿衡,都过去了”。
他的闪烁其词让她心里更难受,她总归还是介意的,再度发问,声音已经有些哽咽,“那…你有像抱我睡的时候一样抱过她么?”
“没有,阿衡是唯一一个”
“她跟着你多久了?”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说:“三四个月罢”。
她拧眉,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三四个月?”
“在青州,我以为刺客是阿衡派的,她长得又有些像阿衡,我稀里糊涂就…”
从青州带回来的…
“我与她并未有亲密关系,只是…”,有些话难以启齿,他扶着她的双臂摩挲了摩挲,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又缠绵悱恻表明忠心,“阿衡,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伤心”。
感觉到她要拨开自己的手,他反攥住她的,柔声细语地再三保证,“阿衡原谅我罢,以后不会再有了,从今往后只有阿衡一个人”。
风呼呼地吹,吹得她身上越发地冷,他说的那句话并没让她心里好受。
她头脑嗡嗡直响,一刻都不想跟他多呆,也不想再听他说什么,眼里含泪将他推开,又笑着问他,“这句话你又跟多少人说过?”说完,决绝转身往山坡下走。
山坡下,马儿悠闲地低头吃草,马夫盘腿坐在车辕上打盹,景安和景让还有三两个侍卫,或坐或躺或站,百无聊赖地等着,过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有人撺掇景安上去催催,景安一个劲儿地摆手,不愿意去触这个霉头,又免不了冲景让抱怨两句,“真是个麻烦,再待下去,不光天要黑了,城门都要关了”。
景让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长庚星闪烁,月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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