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让他不禁心花怒放。
他看着她,眼里都盛满了笑,哑着嗓子回:“好”。
她垂眸起身,瞥见他官袍衣摆上沾了不少泥土,往旁边躲了躲,问:“衣裳上怎么这么多泥点子?”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说:“南郊祭祀一毕,就着急往回赶,还没来得及更衣”。
她佯装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问:“这两天下雪,往宗庙去的路不好走罢?”
“一路上都是泥,我这样还算好的,宗正大人都摔到了泥坑里”
想着平日里一脸严肃的宗正摔得满脸满身是泥,她掩唇,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
自从入了府里来,鲜见她展颜,她一笑,他也跟着心情大好,试探着揽住她的腰,“看来今日阿衡心情不错”。
她收起笑,一旋身躲开了,又冲着外头喊:“来人,服侍大人沐浴更衣”。
她走开了,去张罗人给他预备热水饭食,他闲适地坐着,瞧着她进进出出,眼里神情里俱是笑意。
刚回来时,听景行那话,他设想无数坎坷,万没想到的是,她会主动给自己预备洗澡水晚膳,着实是意外之喜。
书案上搁着她的茶盏,茶盏里还剩半盏凉茶,他探身拿在手里。
南郊祭祀忙碌奔波了一整日,别说是饭,连水都没喝一口,就赶了回来,不过…也算是值得了。
他目光跟随着她的身影,举杯,将茶水一口饮尽。
茶里有丝丝甘甜,他垂眸,摩挲着茶盏,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回味无穷。
几个侍女提着热水桶,陆续走了进来。
有人捧着衣裳跪到了他的跟前,他放下茶盏,刚要起身,一看来人的面容,先是一怔,接着又靠回了凭几,打量完来人一身装扮,石榴红的云纹曲裾深衣,精致通透的碧玉簪子,他仰头,哑然失笑。
他就纳闷,她不是个会轻易服软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了自己。
原来…这才是景行吞吞吐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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