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我解开一颗纽扣,微微松了松领口。
她却定定的看着我,突然不做声了。
半晌,她眼尾突然落下一滴泪。
她一边笑着,一边说,“我好喜欢你啊。”
她抱住了我。
女人的身体柔软,带着馨香。
她抱着我,一遍遍地哭着表白。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能不能喜欢我啊!”
“除了你,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她哭着,泪眼朦胧,可怜得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耳朵都垂下来。
她醉得狠了,面颊蒸腾着一片绯红,吐息间都带着酒香。
我好似也醉了,头脑开始昏沉。
她趴在我怀里,微微扬起下颌,粉唇微嘟,酒液将她的唇瓣浸染得发亮,看着我,期待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她,夺门而出。
不对劲。
这个女人不对劲。
我独自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脚步虚浮。
我回忆起自有记忆后的一幕幕。
越发觉得违和。
太奇怪了,这个女人。
不管是接受一个陌生男人住进自己的家。
还是没有任何获取外界信息途径的房间。
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最重要的是,我发现,所有人左手手腕上有一个像手表似的东西。
我没有。
女人也从未提起。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难道仅仅是像今晚这样,想和我春风一度?
我眼前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头脑也开始变得昏沉。
区区一瓶白酒,度数有这么大吗?
脚下绊到什么东西,头脑昏昏之下,只觉天旋地转。
一根有力的手臂托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