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你还总喜欢来这种地方待着……”
樾为之忍不住开口,将人推到暖炉旁,小心将半扇纱帘拉上,又仔细地探查了一番。
燕纾没有说话,目光落到半遮半掩的纱帘后,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半晌,半开玩笑般开口:“我这不是为了探听情报吗?”
他似乎有些倦了,身子歪向一侧,屈指抵着下颌低低开口:“在其位,司其职,茶馆不正是最好的打听消息的地方。”
樾为之冷笑一声,张口便想揭穿他的谎话:“若是只想要情报,何须你亲自来这人挤人的地方……”
但下一秒,他却看面前的人拄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转过眼:“这些……不比我日日卧在榻上,看的那白纸黑字的情报生动多了?”
樾为之到嘴的话戛然而止。
窗外,炊饼刚出炉的麦香与姜糖熬化的焦甜混在一起,拌在孩童的喧闹声间,热闹异常,衬的面前形销骨立的人身形越发单薄。
樾为之垂在身侧的手一瞬收紧,最终也只别过头,低声开口:“这里人多眼杂,最多半个时辰,就跟我回去。”
轮椅上的人没有说话,玉狐面具后面的眼眸却瞬间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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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外间两人仿佛没有分毫察觉,依旧自顾自聊着宗门秘辛。
“我之前一直听闻,那销春尽宗主是一个冷心冷面之人,喜怒不形于色,当上宗主后也甚少下山,怎么忽然对扶摇念门主这般重视?”
外面一阵€€€€€€€€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那人刻意压低的声音神神秘秘响起。
“一年前销春尽的那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两年前六界混战,不一直传言是有叛徒叛出销春尽,才导致魔界攻入。”
“传闻那叛徒已坠下悬崖生死不明,但一年前四方大典前,却蓦然揭露,原来长老殿才是一切幕后主使。”
“那销春尽二长老入魔事发,直接便要拉宗门所有人陪葬,燕宿泱以身相护将魔气消弭,却也身死道消。”
“大长老见事已败露,潜逃未果,被当即抓获。”
“但他对两年前魔族犯乱一事闭口不谈,仍旧坚称二长老是堕魔后胡言乱语,燕宿泱才是一切的主谋,甚至当初不惜叛门弑师€€€€”
另一人似乎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犹豫着开口:“可有确凿证据?”
“传闻传闻,当然都只是道听途说,哪来的什么确凿证据?”
靠在窗旁的樾为之忍不住蹙眉转过头,燕纾神情倒是依旧平静。
下一秒,他们听着外面的人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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