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中,菲尔德为祝尧提了提领口,严肃地说:“不要惹父亲不开心。”
祝尧乖巧点头。
实际上圣殿山如今很少有人能进来,菲尔德带着祝尧过来也是碰运气,教廷的人说是因为教皇被军权剥夺一事暴怒,居圣殿山不下。菲尔德多次求见都不得入。
但这次格外顺利,侍卫引着祝尧入内,菲尔德因无正当理由被留在外面。
祝尧踏进圣殿大门时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他望着前路,有些踟蹰,曾见过面的侍女看见他眼睛猛地一亮,挤开侍卫领着他前往弗吉尼亚所在的地方。
“自从上次离别后真是许久没见过你,小殿下长的更加英俊了呢。”侍女笑着。
“感谢您的夸奖。”祝尧也笑。
侍女笑的更加艳丽:“殿下真是和气呢,一点也不像..”那剩下的话没敢说出口。
祝尧灵机一动,问她:“教皇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自小不在教皇大人身边,担心受到他的厌弃。”
通道很长,侍女左右观望,心中对祝尧怀着好感,便大着胆子说:“大人是个不容别人忤逆他的人,不能违背他的命令,喜少怒多,但平常时候还是很和熙的。”
“谢谢您。”
大殿的门洞开,祝尧站在沉重的门前跨进去,他看到弗吉尼亚的背影,背着手站在王座前。他面对着的是一支黄金权杖,三重冠摆在旁边,颗颗宝石闪烁着夺目光芒。
弗吉尼亚站在高台上,遥遥望着仍然高大令人没有来地崇敬,他明明只穿着轻薄的白袍,却像日华加身,与宽阔繁华的大殿在一起十分相衬。
弗吉尼亚许久后才转过身来,他锐利的眼睛居高临下看向远处的祝尧说:“站在门口做什么,过来。”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祝尧的影子,苍弱,虚浮。他一步步靠近高台,最终停在台阶之下。他不明白,弗吉尼亚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他并非以下属或是信徒的身份而来,却站在象征君臣位置的大殿上。
“走上来。”弗吉尼亚继续说。
走到王座之上?祝尧有些迟疑,但是弗吉尼亚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只能照办。
弗吉尼亚的声音很冷,身形一直保持着那个半转的姿势。在这之前,弗吉尼亚对他的态度初见时是温和的,后来是忽视的,现在是冷厉的。
“教宗大人。”直到祝尧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彻底转过身。祝尧已经不用再仰视他了,现在他与他一般高。
“为什么不叫我父亲?”
祝尧沉默。
弗吉尼亚的冷厉像是忽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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