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都搞不定。面对嘲笑,他说是因为小白鼠太活跃了,可当一个打着麻醉的人体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依然下不去手。
不过实验室里的人从不强迫他,他们默认诺里斯的胆小和懦弱,仿佛在替他们自己保留着最后的一点良知与感性。
诺里斯看了一眼人群,白色的衣服之间,克罗夫特似乎隐隐看了他一眼,又仿佛是他的错觉,也许是他自己吓自己。诺里斯咽了口吐沫。
柔软的医用纱布触上年轻人的嘴角,由于**的大量流失,蜷缩的年轻人连汗水都冒不出来,嘴角被金属球撑着,没有口水,只有干涩口腔被磨出来的丝丝血迹,就连血都很少,纱布上只有一点点血丝,大量的血都被机器抽取出去了。
诺里斯呆呆看着年轻人的干涩的嘴唇,细长浓黑的睫毛,还有那双神秘的黑色眼睛€€€€
诺里斯一惊,往后撤了一步险些坐倒在地,那双被疼痛折磨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正静静地看着他,与他身上遭受折磨,肌肉剧烈反应,血管紧张绷起想相比,那双眼睛静的像在深夜里观赏星空一样。
那双眼睛疲惫地眨了眨,垂下看到那块沾着血迹的纱布。诺里斯尴尬地上前攥住纱布放进口袋,他觉得自己像极了童话里的大反派,并且还有种惺惺作态的恶心感,也许这个受难的人就是这样想自己的。想到这,诺里斯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年轻人。
这个叫祝尧姓亚马蒂斯的人已经不看他了,他身上的肌肉舒缓下来,这样能让他减轻些痛苦,这样是明智的。
实际上诺里斯在此之前差点犯下了大错,他觉得那个金属球极有可能使祝尧窒息,于是擅作主张拿了下来,当时机器加大功率使得祝尧痛苦的大吼出来,并且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还好克罗夫特上将及时赶来收拾了残局,不然这个人咬舌死去诺里斯也活不了。
实验台上的人抬起手去触摸胸口,那里正是使他痛苦的送血管道。
诺里斯下意识地用力压住他的手腕,发出脆弱的咔嚓声。
祝尧的脸上出现短暂的哀痛,但他表达不出来。
诺里斯忽然呆住,他以为祝尧是想拔掉管道自杀,这个有很大几率发生,毕竟在此之前,躺在试验台上的人总会想尽各种方法企图自杀。
也许是诺里斯不小心碰到什么发出了杂音,克罗夫特的声音传来:“诺里斯,怎么了?”
“..没事上将,一切正常。”诺里斯忽然心绪烦乱。
他差点压折了一个脆弱实验体的手腕!
可能是因为歉意,也可能是因为怜悯,诺里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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