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缩头乌龟?”弗吉尼亚笑笑。
赫德森点头:“差不多吧。不过如果他们知道教皇的铁骑已经在城外叫嚣着要摧毁一切时就不会那么想了。”
弗吉尼亚不无得意地摇头晃脑:“就让奥兰治再兴奋一会吧,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刻把他的美梦打破。”
“克罗夫特是个不错的人。”赫德森说。
“嗯,他让这个计划稳步进行着。”
弗吉尼亚的计划就是将整个南陆彻底掌控到自己手中,他受够了要与王廷分庭抗礼的局势,他要拉拢别人去支持他,他要将一部分财富拱手让给他人。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将权力彻底攥进手心。
“我听说你将祝尧留在圣殿里了。”赫德森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弗吉尼亚一口将酒喝光:“我是他老子!我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他猛地摔碎瓶子,像喝醉了一样耍酒疯,但赫德森知道那酒由于成本过低,酒精含量更低,喝着简直与水无异。
“所有人都来问我,菲尔德更是差点指着我的鼻子问我是不是把他的弟弟杀死了!”弗吉尼亚将头埋进膝盖里。
“所以你杀死他了吗?”赫德森的语气很沉。
“没有。”但我把他心里的我彻底杀死了,弗吉尼亚悲哀地想。
“我不是个好父亲,我任由菲尔德的后妈苛待他,我知道温莎尔不想被操控摆弄我却没真正给她拒绝的权利,哪怕我给她请个爵位她都能轻易摆脱母亲,还有多德,我任由他骄纵,没有大的出息因为一开始就没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弗吉尼亚轻声说。
他生怕风将他的这些话吹散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差劲的父亲,他只能跟赫德森说,这个世界上如果说他还愿意相信谁的话,也只有赫德森了,即使赫德森并不相信他。
赫德森沉默了许久。
“如果这些人里让我选择将赌注放在谁身上的话,我会选择祝尧的。”
“就因为他是梅芷的孩子?”弗吉尼亚问。
“更大的原因可能是他当初从那样一个偏远的小镇走到我面前。”
“是的,是的,你最容易同情弱者。”弗吉尼亚忽然回想起最初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个弱者,只是心里始终有一点火苗不愿意熄灭,最后终于还是燃起来了。
赫德森喝完了最后一口酒说:“他可不是弱者,弱者是走不出来的。”
弗吉尼亚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他站起身冷冷地说:“我赌我自己。那遥远的天国我更会抵达。”
“你难道没有想过那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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