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克罗夫特:“会成功吗?”
克罗夫特回答说:“永远是百分之五十。”生和死。
“但我们曾进行过试验,秘金对他不排斥,会比那些很快死去的倒霉蛋幸运些。”他说,“并且一旦成功,他将是最完美的实验体。”
弗吉尼亚喜欢完美这个词,但他还是不太满意地离开了。
“你在难过吗?”
祝尧扭过头看向克罗夫特,此时留在这间实验室里的只剩下他。
“人长大后最先要学会的就是对父母不再抱有期待。”克罗夫特笑笑。
是祝尧有些落寞的神色让他误会:“并不是,我没有在想他们,我也从未对教皇抱有过期待€€€€也许曾有过一瞬间。你知道的,就算父亲是穷凶极恶的大坏蛋也会想他会不会在心里某处有一处温情的地方留给他的孩子。”
祝尧也笑笑:“但这会我真的没有在想他。”
“我觉得也是。”克罗夫特双臂环抱,他表情戏谑:“你的神色更像思念情人。”
祝尧觉得这个上将非常奇怪,他之前非常着急的将他押入实验室,这会却悠闲的和他交谈,难道这是什么古怪的术前仪式?
这令他想起在撒格鲁小镇,兽医在为牲畜们做手术前也会有个小小仪式,吹小曲或者温柔顺毛,目的是让牲畜们觉得放松。
祝尧不想再进行些无畏的交流,他说:“我准备好了。”
克罗夫特不管不顾。
“我父母死的很早,他们也不是什么合格的父母,他们死去的时候我甚至仰天大笑,觉得神明终于算是显灵把他们都送进地狱了。”克罗夫特笑得特假。
“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恨他们吗?”克罗夫特问。他也不在意祝尧回不回应他,自顾自地说:“因为他们把我弟弟当成女孩养,在他十三岁就送给一个富商赚钱,他们让他接客,向每一个有钱的富人敞开自己的大腿。我在窗户外看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些排着队的和数着钱的都杀死。”
“后来他们真的死了。”克罗夫特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笑,“我就去参了军。”
“诺里斯说你的家人都死了。”祝尧忽然搭话。
“我弟弟还活着,只不过没有户籍了而已,反正他之前的户籍上也是个女孩。那之后我就发誓,我要为他而活,他本来应该是个开朗的男孩的,变成这样都是代替我受罪。”
克罗夫特像是临时产生了倾诉欲望,说完后他沉默很久。
“我只有,这么个弟弟了啊..”他叹息。
克罗夫特敲敲玻璃,他手中出现一个熟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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