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质层上几道黝黑的裂纹。
苏奈张开手,那根嫩芽出现在她的掌心。
“唔…感觉血管都通畅了不少。”医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左右晃动着身子,不知从哪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叶片长一厘米,茎长两厘米,根须…目测在四十到六十厘米间。”苏奈捏起嫩芽,透明的根须活了似的缠绕在她手上。
看起来脆弱无比,实际却比鱼线还要坚韧。
“他身上是…”苏奈甩了甩手,嫩芽断成几百截飘落在地面消失不见。
“鳞片。”医生从头顶移来一盏灯,照亮了昏暗的平台。
无声无息的男人穿着病号服平躺在上面,他的手脚都绑着束缚带,胸口和太阳穴贴着无数连接着仪器的线。
“我想取一点他身上的血液检测。”医生从不锈钢盘子中拿出一只针管,里面并没有东西,反而那尖锐的针头弯了快九十度。
“诺,扎哪哪长鳞片,注射器坏了七八个一毫升血都没采到。”
“这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苏奈戴上手套,摸上玄白的手臂。
漆黑的蛇鳞细细密密的长在皮肤上,与周边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