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安安那是一直在咱们眼皮底子下,辰辰一走就是失联,能一样吗。再说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先把你茶杯放下再说。”
一旁的景君泽回过头,瞥了眼一桌面的水和老爷子手里抖得就剩几片茶叶的杯子。
“……”景君泽又默默回过了头,顺道把抬头同样吃瓜的唐林按了回去。
“再打个电话。”两个老头僵持了几分钟,即墨临把茶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忍不住自己也给穆宣打了电话。
“临爷爷,才过去十分钟,航班还没卸客呢。”对面穆宣的声音更加无奈。
“我知道,我是让你多穿点衣服,机场风大别吹着。”即墨临哼了一声。
在盛夏时节且一直在室内贵宾接机室的穆宣:“……”
真的吗?他不信。
“老临,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穆南渊又走了两圈,你说辰辰…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吧。
“悬。”即墨临也皱紧眉毛,“上次他带回家那个孩子,你到底见没见到。”
“没有。”穆南渊一想起这事就懊悔万分,“他回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我就不应该跑南海开会,我回来时候他们都走了。”
“况且…宣宣之前闲聊时候跟我说,辰辰带来那孩子给人感觉不大对劲,他特地跑德国研学就是因为这事。”
“什么不大对劲。”冷不丁一个男声突然响起,吓的一屋子人人仰马翻。
“我口…”唐林本来正打着字,电脑屏幕突然在黑屏几秒后切换成了玄白的脸。
“玄先生,有什么事吗?”景君泽一把将唐林的椅子推了回去,才避免了唐林带着椅子一起翻到地上的惨案。
“开个门,我没有权限。”突然吓人的蛇没有任何愧疚甚至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