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说,不然真等他们染上什么坏习惯放飞自我,再拽就晚了。
谢魇冷白的小脸上臊得有点红:“是我……”
“我。”叶卿斩钉截铁抢断了话。
谢翎终于抬眼,饶有兴致瞧他俩。
谢魇惊讶,叶卿已经抱手躬身:“师父,我错了。”
“不不不,皇兄,”谢魇忙道,“真是我……哎呀!”
谢翎屈指在他脑门儿上轻轻一敲:“行了,又没说罚你们,看把你俩紧张的。”不过见他俩都愿意帮对方说话,短短几天已经打成一片,谢翎还是很宽慰的,“都坐吧,来干什么的?”
两小孩儿都坐了,耳旁是沈辞秋专心练剑的破风声,他俩手里的点心还一直捏着没吃,听到这话,两人心虚对视,最后还是由说话更正常的谢魇开了口。
他捏着糕点,小心翼翼道:“我,我们打了个赌,赌皇兄你是不是又在辞秋哥哥这里。”
谢翎:“……”
他抬手按住两个小子的脑袋一通狂揉;“好哇,都敢拿我跟阿辞打赌了——赌的什么,这不得分我俩一半?”
两小孩儿就在他手底下咯咯笑。
他俩这几日自己琢磨了下称呼,觉得“沈仙长”太生分,于是谢魇管沈辞秋叫哥哥,叶卿则按照辈分,叫师叔。
谢翎蹂躏够了,把他俩一揽:“既然来了那就看看,机会难得,尤其是你小叶子,你也用剑,阿辞的剑意你可好好体会。”
其实不用他说,两人视线已经落过去了。
沈辞秋银衣月袍,剑芒如雪,一剑荡凌云,他的剑极为漂亮,也极为凌厉,周遭因灵力起了薄薄一层寒霜,他的剑光就在其间闪烁。
美人柔似月,霜刃斩千山。
沈辞秋的手指是玉白柔荑,剑招都是冷冽杀招,会让观者在不知不觉中屏住呼吸,不知是看入了神,还是被寒风冷雪给冻住了。
剑出便不回,剑出既无悔,沈辞秋的剑没有迟疑,十分纯粹。
他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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