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颤声道:“查,给我查!”
宁太医低头,回答:“是,娘娘。”
皇帝昏迷,祭祀大典结束得很快,所有人被困在了奉先殿外,真相水落石出前,不准离开。
“母妃,父皇怎么了呜呜呜......”年纪最小的五公主抱着母亲容嫔,小脸哭得一塌糊涂。
容嫔也一脸惊慌失措,但还是耐着性子抱着女儿安抚:“陛下他不会有事的。”
母女俩抱在一起,周围叽叽喳喳的,慕华黎心情沉重,她抬眸,看着容长津神色冷凝,身后跟着一众侍卫,急匆匆往奉先殿外走去。
他的漆黑冷冽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又极快地移开,两个人在人群里擦肩而过,鼻端似乎钻入了他身上干净沉静的气息。
慕华黎垂眸,两只手紧紧绞住。
这时,容渊忽然从人群中走出来,挡住了容长津的去路,“且慢。”他挑眉道:“孟修这是去哪?”
容长津望向他,嗓音冷冽强势:“皇叔,如今情况危机,您要阻扰我办事吗?”
容渊勾唇:“这奉先殿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谋害皇上的真凶,大家都走不得,偏偏你就走得?”
“况且,若是陛下意外崩逝,继承皇位的就是你。”他缓缓道:“依我看,你才是最可能杀害陛下的凶手。”
容长津没说话,皇后猛然站起来,呵斥道:“容渊,你休要胡说!”
容渊道:“怎么就胡说了,我难道说得不对吗?皇兄去世,谁是得益最多的人,就最有可能是杀害皇兄的凶手。”
皇后气得头晕,扶住一旁侍女的手:“你你!”
容长津面不改色,忽而轻笑一声:“皇叔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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