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轻松道,“挨骂算得了什么,真骂我也是我该得的,你们家儿子都给我了,当男朋友的挨两句骂又不会掉块肉。”
薄悬还是摇头:“不。”
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不想看到蒋寄野为了他能高兴,低声下气去讨好陆诗云,他想象到那个画面都有些受不了。
薄悬想到这,抬起头:“你答应过我,不会不打招呼就找去我妈那。”
“是。”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聊起这个话题。蒋寄野大概清楚他在逃避什么,想了个缓缓图之的主意,“你看这样怎么样,一步步来,倒不是直接上门,从送礼物开始,你上次带珍珠你也看到我妈有多高兴,当长辈的就这些念想了,知道有人在挂念自己,次数多了心就是石头做得也该捂热了。”
然而薄悬还是摇头,极少没有顺着蒋寄野的意,就这样结束了话题。
蒋寄野:“那不说了,你回头再考虑考虑,哪天改主意了告诉我。”
薄悬点头,心里却在想,改不了。
他前几年也曾年年去海城探望陆诗云和继父一家,借着出差顺路,一个人去的,但他手上无名指的戒指一直没摘,有次被陆诗云瞧见了。
陆诗云这些年再如何自我封闭,陆家到底从商圈退下来的,残留着人脉,蒋家生意如日中天,新闻上网上同学圈子里她总能听到关于这家人的消息。
得知薄悬进了蒋家公司,岑丹青的儿子是他交往中的男朋友,陆诗云当时又哭又笑。
她这一辈子是抬不了头了,岑丹青嫁给首富,她找了个同性恋,儿子遗传同性恋,一头栽在岑丹青儿子手上,还在给他们家打工。
陆诗云隔了许多年再度发疯:“终于攀上蒋家的人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一个男的跟男的睡,你还要脸吗?我记起来了,你初中那会就喜欢人家,你真够恶心的,跟陆成才一样什么恶心事都干得出来,他们家一年给你开多少工资,上层人家都什么德行还用我告诉你吗,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泰国变个性,趁着年轻怀孕抓紧给人生个儿子,省得将来人家踹你出门你连一个月五百块的抚养费都落不着!”
薄悬面对她的指责不动如山,只说:“他跟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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