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顽劣得紧。”
施罗氏说这话时的眼眸,满是睿智。
谢濯光对上施罗氏雪亮的目光,一时间,竟起不来直视之心。
短短三两句,亲疏尽现。
这位再和善不过的老人,也在劝自己放弃。
谢濯光垂下眼,耳里传来裴尚的插科打诨。
“外祖母说的不对,锦年兄那叫粗中有细,是尚哥儿顽劣,才叫外祖母操心。”
两人尚未成亲,裴尚却已随虞明窈改了口。
这一屋子,除了自己是外人,其他全是自己人。
“世
子用个膳再回?“裴尚扬起好看的眉眼,他一向懂得怎么气人。
“现已至江南,按照这个行程,明日就该到苏州了。六郎你没来过苏州,不知这儿好吃的有多多。赶紧尝些,要不往后,可只有我,有这口福了。”
毕竟只有自己,才会是虞家的婿,才该是往来京都、苏州府的人。